【人民网】网络直播：2014国际货币论坛

[主持人]:2014国际货币论坛暨《人民币国际化报告》发布会会议议程将于7月20日举行，敬请期待！[15:20] [郭庆旺]: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2014年“2014国际货币论坛暨《人民币国际化报告》发布会”正式开始！在此，我谨代表主办单位：中国人民大学、交通银行，协办单位：国际货币金融机构官方论坛、德国法兰克福大学、韩国对外经济政策研究院、香港经纶国际经济研究院，以及承办单位：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对各位来宾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09:07] [郭庆旺]:今年是我们《人民币国际化报告》发展的第三年，今年也是布雷顿森林体系建立70周年，今天又是北京最热的天之一，所以大家辛苦从四面八方赶来，让我们倍受感动。当然，面临这样一个大世纪，特别是在经济全球化日益加快，中国的实力日益增强，人民币也倍受瞩目。但在这中间，国际货币体系出现了很多问题，国际货币的秩序，国际货币的治理走向何方？今天成为我们一整天的讨论的主题。[09:07] [郭庆旺]:我们请到了很多国际经济机构、金融机构、决策机构，以及国内外的重要的和各大银行的领导人们，齐聚一堂，应该说是高朋满座，大腕儿云集。想必今天在这炙热的一天也是我们学术的盛宴。在此，我谨代表组委会对各位的到来再次表示感谢！[09:07] [郭庆旺]:请允许我首先介绍一下主席台就坐的嘉宾，他们是：[09:07] [郭庆旺]:摩根大通亚太监管战略主管、国际货币基金原亚太部门主管 Anoop Singh[09:08] [郭庆旺]:国际货币金融机构官方论坛联席主席 David Marsh[09:08] [郭庆旺]:德国法兰克福大学副校长 Rainer Klump[09:08] [郭庆旺]:中国商务部原副部长、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副理事长 魏建国先生[09:09] [郭庆旺]: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 李扬先生[09:09] [郭庆旺]:国务院研究室副主任 韩文秀先生[09:09] [郭庆旺]:交通银行副行长 钱文挥先生[09:09] [郭庆旺]:中国人民大学常务副校长 王利明先生，最后，也是我们这次人民币国际化报告2014》主编、中国人民大学校长 陈雨露先生。[09:10] [郭庆旺]:有请中国人民大学常务副校长、著名法学家王利明教授致辞！[09:10] [王利明：]:尊敬的魏建国部长，李扬院长，韩文秀主任，陈校长，尊敬的各位来宾，老师们、同学们，大家上午好！今天我们在这里隆重举行2014国际货币论坛暨《人民币国际化报告》发布会，与来自欧美亚等地区的专家、学者共同探讨人民币国际化与国际货币体系改革等问题。受陈雨露校长委托，我谨代表中国人民大学向各位嘉宾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和最衷心的感谢！[09:15] [王利明：]:长期以来中国人民大学以国家急需解决的重大问题为导向，利用自身学科特色和人才优势，加强协同创新与合作研究，聚焦我国全面深化改革的重大战略性、前瞻性和长期性问题，不断提出以三大报告和三大指数为代表的具有战略性、综合性、科学性的政策建议，成为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的思想库和智囊团。[09:15] [王利明：]:伴随着我国经济强势崛起，人民币的崛起也成为关乎中国经济金融未来的国家重大战略，为了忠实记录人民币国际化的历程，客观反映这一漫长过程中所遭遇的问题与挑战，从2012年开始由陈雨露校长亲自担任主编，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和交通银行联合研究并发布人民币国际化报告，至今已经第三期。尽管时间并不长，但是报告因为其内容的客观性，独立性和决策的参考性，已经得到了社会各界，特别是有关领导人的高度重视，目前已经成为中国人民大学的知名品牌。同时报告还被翻译成英文和日文同步发布，引起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09:16] [王利明：]:《人民币国际化报告》首创的人民币国际化指数，不仅成为实用量化指标，而且还为金融管理层提供了简明直观的决策依据。今年《人民币国际化报告2014》将主题定位人民币离岸市场和发展，讨论了资本帐户未开放条件下推进人民币国际化的现实路径以及人民币离岸市场的全球布局，必将对未来一个时期我国推动人民币离岸市场建设产生重要的影响。[09:16] [王利明：]:在历届人民币国际化报告的研究与发布过程中，得到了社会各界广大的校友、朋友，特别是交通银行的鼎力支持。在此，我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同时，希望大家能够一如既往的支持我校有关人民币国际化等问题的研究。我相信在大家的亲切关心和大力支持下，《人民币国际化报告》一定能够成为国际金融研究领域的重大理论研究成果，成为推进人民币国际化的重要决策依据，成为校企合作，协同创新，合作研究的成功典范。最后，预祝本次论坛取得圆满成功！再次对各位到来表示衷心的感谢！谢谢大家！[09:16] [郭庆旺]:谢谢王校长，下面有请交通银行副行长钱文挥先生致词！有请，大家欢迎！[09:17] [钱文挥]: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非常高兴参加由中国人民大学和交通银行共同举办的“2014国际货币论坛暨《人民币国际化报告》发布会”，至此群英荟萃，齐聚一堂之际，与在座嘉宾探讨人民币国际化，国际货币体系改革，中国金融发展等问题，我们十分高兴，也非常的容幸。[09:18] [钱文挥]:今年是交通银行与人民大学联合开展人民币国际化前沿研究的第三年，三年来，双方互为良师益友，充分发挥各自在实物操作和理论研究方面的优势，调演不断深入，研究更趋务实，成果更具价值。我们幸喜的看到，报告首创的人民币国际化指数已成为人民币国际化的风向标，政策建炎得到监管部门和中央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报告的英文、日文、简体、繁体中文等版本在海内外同步发行，研究成果引起了境内外学术界、企业界和金融界的高度关注和共鸣。我相信双方未来更加深入和富有成效的合作将进一步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研究。[09:18] [钱文挥]:近年来，交通银行高度重视国际化经营，全面发展跨境人民币业务，创新金融服务亮点纷呈。2009年首发试点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奠定了先发优势，2010年首家开办人民币对新台币的双方兑换业务。2011年自主研发跨境人民币清算处理系统，2012年直接以人民币向海外分行增拨资金得到了监管机构的支持和认可。首开中资金融机构人民币资本跨境输出的先河。2014年办理了中国首笔中韩货币互换业务。今年是我国开展跨境人民币结算试点的第五年，也是交通银行跨境人民币业务发展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年，7月4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中韩经贸合作论坛高层论坛上宣布，交通银行担任首尔人民币业务清算行。[09:18] [钱文挥]:各位嘉宾，人民币国际化进程正在迈上新的台阶，交行将充分运用自身的资源以及在金融领域的影响力，继续在人民币国际化领域开展深入的理论研究和创新的发展实践，当好跨境人民币业务发展的先行者和排头兵，为人民币离岸中心建设和人民币国际化战略的实施贡献力量！再次，对各位领导，各位朋友，各位学术界的专家对于我们交通银行的支持表示感谢，预祝大会取得圆满成功，谢谢各位！[09:18] [郭庆旺]:谢谢钱行长，我们再次对大家的到来表示感激、感谢和欢迎之情，我们就到此。接下来我们就进入2014年人民币国际化报告发布阶段，有请。[09:19] [陈雨露]:各位专家，各位来宾，我们新闻界的朋友们，大家上午好！在李扬院长、建国部长和文秀主任，以及各位外国的专家发表主旨演讲之前，我代表中国人民大学人民币国际化报告研究的课题组把2014年主题报告，核心的结论向大家做一个介绍。[09:32] [陈雨露]:大家说2011年被称为人民币国际化的元年，从2012年开始，人民大学人民币国际化的研究团队在交通银行的大力支持下和密切的合作之下，每年发布人民币国际化的系列研究报告，到今年已经是第三个年头。这个报告除了忠实的跟踪记录人民币国际化的发展历程之外，也重点的围绕各个年份在人民币国际化问题上的重大的理论和政策问题展开专题的深入的讨论。[09:32] [陈雨露]:2014年报告的主题是“人民币离岸市场的建设与发展”。这个报告大家已经拿到手里，最为核心的是有六个核心的观点：[09:32] [陈雨露]:第一、报告指出，人民币国际化指数在2013年继续保持了高速的增长，高速的成长，人民币有望在未来的三年超过日元和英镑成为第三大国际货币。人民币国际化的指数是人大的国际货币研究所编制的，旨在客观的描述人民币在国际经济活动当中实际使用程度的一个综合的量化指标，使用这个指标既可以跟踪全球范围内贸易计价、金融交易和外汇储备等三个方面人民币份额的发展的动态，也可以比较方便的与其他的主要国际货币进行横向的比较。2013年底，人民币国际化指数达到1.69%，与2013年年初的0.92%想必提高了84%。在2012年高速增长的基础上，进一步的提速增长，在同一时期，美元的国际份额保持基本稳定，欧元和英镑有温和的上升，日元的国际化程度下降。2013年美元国际化指数为52.96%，欧元为30.53%，英镑4.3%，日元4.27%。[09:32] [陈雨露]:中国作为全球贸易第一大国，也是目前全球第二大的直接投资流入国和第三大的直接投资流出国。2013年跨境人民币贸易结算总金额达到4.63万亿，其中货物进出口贸易当中使用人民币结算的比例已经超过10%，人民币外商在华直接投资额，由于人民币在华的外商直接投资额有4481亿，而人民币对外的直接投资额856亿，达到上年同期的1.9倍。[09:33] [陈雨露]:根据最近的数据，到2014年的第一和第二季度，人民币国际化指数的初步匡算值分别为1.74%和1.96%，到去年年底是1.69%，今年第一季度1.74%，第二季度1.96%。所以，保守的估计到2014年年底的指数预测值有望到2.4%。随着国内的制度改革和政策红利的释放，国际市场上人民币直接投资额和人民币的信贷额会有比较大幅度的增长。如果金砖银行，中阿合作论坛（音译）等等进展顺利，乐观的估计，今年年底人民币国际化指数有可能会超过3%。所以，只要没有重大的不利事件的发生，少则三年，多则五年，人民币国际化的程度，国际实用水平是可以成为继美元和欧元之后的世界第三大货币。尽管与美元和欧元的距离还非常之大。[09:33] [陈雨露]:第二、人民币国际化程度提高的驱动力的结构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也就是人民币资本和金融交易的规模大幅度的增长，同时人民币在全球范围内的官方接受程度提高要快于预期。2013年全球贸易当中人民币结算份额保持稳定增长，从1.53%上升到2.50%。与此同时，全球资本和金融交易的人民币份额表现出了快速增长的趋势，从1.12%提高到2.08%。其中人民币直接投资的规模增长了90.5%，人民币信贷规模的增长33.7%，人民币债券和票据余额增长了23.7%。这几个方面综合起来发挥合力，对于2013年的人民币国际化指数增长的贡献度提高到了40%，从而也实现了金融交易和贸易计价共同的驱动人民币国际化的一个新的模式。[09:33] [陈雨露]:事实上，课题组认为，这种更加均衡的驱动力结构也大大的提高了人民币国际化持续增长的可能性。2013年人民币的全球官方的接受程度比预想的要高，一方面澳大利亚、南非等更多国家和地区的货币管理机构明确的表示已经将人民币纳入外汇储备的范畴。另一方面，人民银行分别以巴西、英国、欧元区等国家和地区首次签署货币互换协定，累计规模同比增长了50%。[09:33] [陈雨露]:那么，进入2014年之后，韩国、澳大利亚、阿联酋、哥伦比亚等都宣布增加人民币头寸，人民币观望的接受度还有望更快的提高。[09:33] [陈雨露]:第三、全球人民币离岸市场实现了快速的发展，亚洲的境外人民币资金池已经具备了相当的规模，欧洲市场的离岸人民币交易量快速的增长，非洲和美洲国家也开始积极的增强人民币离岸业已。具体来说，香港是全球最大的人民币离岸市场，香港既是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最主要的平台，同时也形成了最大的境外人民币资金池。2010年新修订的《人民币业务清算协议》，使香港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金额出现了一次跨越式的增长，从当年的3700亿人民币猛增到2013年的3.84万亿人民币。在中央政府明确表示支持香港建设人民币离岸中心之后，当地的人民币存款余额从2009年初的560亿也高速增长到了2013年底的8605亿。目前香港银行体系的人民币存款比例约为10%，是在港币和美元之后的第三大币种。同时，香港人民币金融产品已经覆盖了定息产品、基金产品，IPO产品等三个方面，所以吸引了境内外的企业、机构、政府部门和货币当局等各类的交易主体，逐渐的步入了市场内生性成长的一个新的阶段。[09:34] [陈雨露]:在亚洲的其他地区，随着人民币清算协议的签署，更多的人民币离岸市场快速的成长起来。目前，新加坡、中国台湾的人民币存款余额都已经突破了2000亿，澳门也超过了1000亿。不久前人民币清算安排在首尔刚刚落地，韩国市场就成功完成了第一笔的人民币兑韩元的直接交易，考虑到中韩自贸区谈判进展顺利，而且韩国银行系统原本就有700亿人民币的存款，所以也许用不了多长时间，韩国首尔的人民币离岸金融中心有可能还会后来居上，发展成为又一个具备相当规模的境外人民币资金池。[09:34] [陈雨露]:在欧洲，伦敦、法兰克福、卢森堡、巴黎、苏黎士等多个金融中心都积极表示希望建设成为人民币的离岸金融中心。近三年来，这些市场上都陆续出现了离岸人民币交易，而且交易的规模增加迅速，2013年全球人民币外汇交易当中21.3%是在伦敦市场完成的，法兰克福和卢森堡在人民币结算业务和人民币债券发行方面也都增长比较快。但是，作为欧洲最大的人民币资金池卢森堡的人民币存款到现在为止也只有500多亿。池中无水难养鱼，所以欧洲人民币市场规模还落后亚洲。不过2014年开始，我国与英国、德国、卢森堡、法国等国分别签署了人民币清算协议，很有可能成为扭转这一局面的关键。未来一段时间，欧洲地方人民币离岸市场的发展是值得我们期待的。除了欧洲这个大本营之外，和欧洲市场以外，人民币离岸市场的发展有可能在未来，在全球范围内出现一个全面的较快增长的局面。[09:34] [陈雨露]:第四、短期内人民币离岸市场的快速发展为人民币国际化奠定了技术基础，也为国际收支资本帐户的改革赢得了必要的时间，创造了有利的条件。人民币离岸市场的快速成长，不仅满足了资本帐户有管制的条件下，企业使用人民币结算的需求，增加了流动性的供给，同时还通过多元市场和金融产品的创新，提供了投融资，套期保值等过项的人民币金融服务，满足了非居民对人民币资产的保值增值的需求，增强了人民币市场的吸引力和信心。[09:34] [陈雨露]:那么，对内来看，离岸市场也提供了国内企业信的融资渠道，使得国内企业能够利用境外市场低成本的优势，解决融资难的问题，来提高金融资源配置的效率和范围。同时，也为中国的企业走出去提供了较大规模，可持续的融资平台。有利于培育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中国本土的跨国公司。另外，离岸市场的发展也正在推动中资金融机构向纵深的国际化发展。离岸人民币交易一定程度上所具备的可兑换性再加上人民币作为本币世界的便利性，共同的助推了人民币国际化水平的快速提高。所以，人民币离岸市场的建设作为资本帐户开放之前的一种重要的过渡安排，也为我国根据内外的应该形势平稳有序的事实的推进资本帐户的改革创造了有利的条件。[09:42] [陈雨露]:第五、从长远来看，保持一个建设和保持一个强大的离岸金融市场对于人民币发挥全球核心国际货币的作用具有重大的意义。未来人民币要想成为核心的国际货币之一，既要满足国际货币基金可自由使用货币的要求，也必须通过有效的离岸市场的机制来确保人民币的自由使用和它的便利性。[09:42] [陈雨露]:那么，历史的经验告诉了我们，美元在各国官方外汇储备当中始终占有最大的份额，关键在于拥有发达的全球美元离岸市场。所以，一直被广泛的用于第三方交易。在主要的国际金融中心保持比较高的交易份额很难被其他国际货币轻易的取代。所以，从长远来看，伦敦、法兰克福等主要的国际金融中心的人民币离岸业务规模和交易比重将是检验人民币是否已经成为主要的国际核心货币的重要标志。[09:42] [陈雨露]:第六、人民币离岸市场未来的发展面临四个主要的挑战：[09:42] [陈雨露]:第一、缺少高效、安全、低成本的离岸人民币清算系统，这在相当程度上影响了境内外企业和金融机构使用人民币的积极性，制约了主要的国际金融中心的离岸人民币交易的规模，也影响了人民币国际化程度的进一步的提高。应当参考美国JPS（音译）系统尽早的建立起全球范围的离岸人民币清算系统，使之成为运行时间重合的实时全额清算系统。[09:42] [陈雨露]:第二、目前尚未建立人民币离岸市场的法律制度框架，建设人民币离岸市场必将面临着不少国际法律领域的冲突，应当尽早的完善保密制度和条款，实施严格的反洗钱法律程序等等，遏制利用人民币离岸金融中心实现资金的非法转移，还要强化境内的国际税收征管制度，加强多边的税收合作机制，维护中国依法纳税的税收秩序等等。[09:42] [陈雨露]:第三、离岸人民币金融产品链和金融机构服务的能力还很不理想，中资金融机构离岸业务总体上还停留在传统的存款、贷款和国际结算业务上，急需要在金融产品研发方面实现创新突破。除了要求中资金融机构在人民币离岸市场建设当中更有担当以外，也要积极的激励外资金融机构利用自身的优势开展离岸人民币业务和产品创新，共同的来推进人民币离岸市场的深度和光度的拓展。[09:43] [陈雨露]:第四、离岸金融市场快速的发展，逐渐的显现出对在岸市场利率和汇率形成机制的冲击，从而可能削弱人民币货币政策的有效性，并对国内的金融监管体系形成新的挑战。离岸市场的交易会使得人民币利率和汇率决定机制更加的复杂化，甚至会影响人民币的定价权。这就要求结合正在进行的两率市场化改革来研究和推动货币政策调控的调控体系的科学化，同时建立起完善的宏观审慎的金融监管新模式，离岸市场纳入到监测的范围，加强金融感官的国际合作，确保人民币离岸市场平稳、健康的取得快速发展。[09:43] [陈雨露]:总的来说，人民币国际化的程度和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当中离岸市场正在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但是，我们同时也看到，虽然在过去的三年历，人民币国际化的程度增长率非常之高，但是人民币离国际核心货币的距离还非常遥远，应当说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绝不是一帆风顺的，它可能会随着国内的经济金融的波动会出现反复，也可能会受到激烈的外来的竞争，甚至阻击和打压。这就让我们认识到，人民币国际化进入到第二阶段之后，将会有一个非常艰苦的迈进的过程。[09:43] [陈雨露]:但是，应当说，只要我们在国际货币体系多元均衡的新的治理的框架下能够探求到互利共盈的货币合作机制，同时我们坚持金融和实体经济的匹配发展，坚持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一个价值需求和价值取向，本着积极而稳健的人民币国际化的原则，人民币国际化就会随着中国经济和综合国力的发展经受住考验，最终走向新的彼岸！我就代表课题组向论坛扼要的报告核心的观点，请大家批评指正，谢谢！[09:43] [郭庆旺]:大家知道2014年度人民币国际化的报告是从人民币的离岸市场建设和发展角度进行系统论证，刚才主编陈校长又简明扼要的从六个方面介绍了本年度报告的主要的观点、思想及其相应的政策建议。接下来就是我们主旨演讲的阶段，由于这一阶段我作为外行，所以大家都是大专家、大学者来做主旨演讲，我也得请一位大家来给做这个阶段的主持。下面有请国际货币研究所的所长张杰教授主持这一阶段的主旨演讲，谢谢以上的讲演嘉宾！[10:05] [张杰]:我们第二阶段的主旨演讲现在开始！这一阶段一共有六位中外嘉宾发言，就不介绍了。我们首先有请魏部长。[10:05] [魏建国]:大家早上好！各位我之前是中国的商务部的副部长，我现在也是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的主任。奥巴马总统今年6月7号（待校对）在西点军校发表了一篇演讲，这个演讲的核心就是一句话，美国要再领导世界100年。奥巴马的原话说我的底线是什么？美国必须一如既往的在世界舞台上发挥领导作用，我们如果不领导世界，谁来领导？我对奥巴马这个讲话的解读是，奥巴马讲这个的北京是因为美国在国际市场上的后退，导致美国当前去美元化日趋高涨，作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的中国，必须抓住国际金融中心的调整和中国经济转型的难得的历史机遇，加速实现人民币国际化。陈雨露校长刚才做了一个很精彩的报告，我特别感谢他，尤其人大提出了人民币的国际化指数。前两个报告，加上这个报告我都看了。我完全统一这个报告里面的观点，但是有一条我不太同意，我认为只要判断准确，政策准确，经济努力用15到20年左右的时间是可以使人民币国际化的。也就是从2015年开始，到2030，或者更长一些时间取代美元作为国际化的基础货币完全有可能。我对这个观点讲三个必须要做的条件： 第一、必须要加快以下三个方面的努力。纵观历史，一个货币的国际化必须要在这三个方面进行努力，我认为这三个方面努力是有可能实现的。[10:06] [魏建国]:一要加快人民币成为全球主要贸易计价结算的货币。我们已经是货币贸易的第一大国了，如果按照今年这个速度发展，俨然是4.1万亿到4.5万亿。全球的贸易货币的结算从我在商务部开始，从我1972年在外贸部开始，我认为这个过程是一个非常快的过程。我们还有另外一个范围，那就是我们的服务贸易，服务贸易现在是达到了4500亿，我们跟美国差一半，我们的货物贸易超过了美国，但是我们整个的服务贸易还有待加强。要加强人民币的贸易计价，我个人认为加大当前有几个方面的工作：[10:06] [魏建国]:一个就是加大当前跨境人民币的结算规模，特别是有四个方面我们可以做：一、28个周边国家现在都在用红票子，我刚刚从缅甸，从哈萨克斯坦回来，他们不用绿票子，也不用蓝票子，他们希望用红票子。在过去的一年中，人民币已经同瑞士法郎一样并列全球贸易结算的第六位，排在港币和新加坡之前。我们应该看到，如果加一把努力，我们在去年2013年在人民币首次超过欧元成为仅次于美元的第二大贸易货币的结算货币的时候，有可能再加速一下。我刚从韩国回来，我也是韩国政府任命的投资大使，工商银行去年在韩国开设的整个刚刚开始，到目前在韩国共有4家机构，去年到现在发展业务特别快，今年到5月底，资产规模已经达78亿美元，比去年同比增长157.7%，当前韩国市场的人民币业务需求呈紧喷式的状态。去韩国央行同时，韩国市场人民币存款余额已经达到113.3亿美元，同比增长74%，目前工行有推出人民币大额可转让的存款，现在已经发行了16亿美元。[10:07] [魏建国]:大家看到了，央行、交行，包括工商都在呈现了一个非常活跃的形势。中国大陆的香港、新加坡、德国和澳大利亚应该说已经程度了贸易结算我们的前五大国家和地区，但是人民币的整体结算特小，尽管我们占了8.66%，但是同美元，美元现在占81.08%。所以，我觉得加快。[10:07] [魏建国]:怎么办？我认为贸易结算是一个市场行为，政府不必推。但是，从历史经验来看，一个政府推动一个国家的货币的贸易结算是绝不可替代的。比如我是负责对发展中国家援助，我们不用美元，因为美元太吃亏，我们跟非洲，跟拉美完全可以用这方面的。所以，从四个方面可以努力，第一、加强双边和多边的FTA谈判，现在有中澳、中瑞，我参加中国、澳大利亚、新西兰的谈判，现在我们跟中国冰岛，特别是跟瑞士，中瑞去年谈判了FTA以后，我们贸易增长51.8%。第二、扩大服务贸易，尤其在服务外包上面，2013年整个进出口贸易比较快，是整个服务贸易的10多倍。我们服务贸易未来有三万亿美元将涌向中国市场，我们从目前增长来看，去年服务贸易增长14.7%，达到5400亿，完全有可能今年增长20%以上。所以，这块要努力。第三、政府应该进一步的推动新的思路，特别针对美国提出的FTA的TPP或者TTIP，我们可以采用另外一个方式，就是我们用更大的布局，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和丝绸之路经济带，以及长江水稻的环境水稻，从这一块我们更加加强。最后，通过加强自贸区，特别是上海自贸区，以及边贸的一些发展。[10:07] [魏建国]:举两个离子，浙江义乌2013年上半年个人的跨境人民币业务是4598笔，业务是41亿美金，广西的动新口岸，跟越南，尽管目前情况是这样，但是上半年已经跨境的业务是5348笔，规模达到63亿美金，一个小小的动新口岸，就已经发现有60多亿，我觉得这块可以加强。[10:07] [魏建国]:第二、加快人民币国际化的信贷规模和直接投资，虽然2013年的信贷规模比2010年初增加了12倍，但是人民币的国际信贷必须只有2.4%。前一阵子的市场金融改革的推动，这是我们的主要力量，但是我们如何发挥浅海，如何发挥昆山，昆山我们跟台办的，以及上海自贸区三大金融区的作用做的不快，我一直觉得上海自贸区的负面清单和准入前的待遇有点迟，尽管2013年版的负面清单已经减少，但是还需要进一步改革。所以，这个方面我们应该做到加大企业走出去的力度，商务部去年关于跨境人民币直接投资的基础上，我们有三个无需，货币的改换无需要审批，章程无需审批等，但是企业并没有做到很多。第三、拉美，在非洲我们的钢铁、投资，劳务、工程承包都可以人民币结算，山东的威海在刚果成立了一个大的机场，这个机场做的很好。还有我们在马里的工程承包等等，都做的很好。第二、要加大各国国家的货币对外汇储备的货币用人民币，现在我们国家据我了解，是从23个国家签订了货币用人民币，但是要求后面排的还有十几个国家，比如尼日利亚今年4月份提出要拿出一定的存量用人民币来存量，所以怎么把这个做好，是非常关键的。刚才陈雨露校长说到，包括澳大利亚2013年的4月有5%的外汇，2013年8月的白俄罗斯，以及10月份的中国台湾货币机构，南非还有到去年底，总体有不少，但是还要加快，人民币到目前是一个好的时机，这是我想讲的第一个观点，就是从这三方面加快。[10:07] [魏建国]:第二个观点，要加快人民币实现我刚才讲的这个理论，必须要做到离岸中心的合理布局，但是目前这个布局我个人认为不是太科学。第一、香港虽然是我们最大的离岸中心布局，但是目前的趋势有可能被期待取代。浅海这块我们要打造成跟港澳、深奥合作的中国的曼哈顿式的，这块的速度政策都比较好，但是还有必要推一推。伦敦这块做的不错，但是我估计它卢森堡会超过它，这是我个人感觉。未来我们还有几个点没有布局好，比如说阿拉伯国家的迪拜我们没有布局，尽管我们在南非已经收购它的银行，但是南非这一块是很大的布局，我们没有。还有现在拉美，所以整个离岸中心的布局这是关键。第二、离岸中心里面的三个问题必须解决，一个系统，分工系统太慢。第三、法律地位没有确定，第四、产品，关键是产品，我们在外面有人民币，但是我们拿着人民币怎么办？有什么更好的创新的产品，让我使用，而不然人民币回流，这个是我们离岸中心整个布局里面的核心，但是这个核心我们没有一个通常的顶层设计。最后一个观点，我认为当前需要人民币国际化需要一种创新的理念，创新的理念做好人民币，特别是政府在这一块有很多可以做的。讲几个例子。[10:07] [魏建国]:第一、下放政府的各种权利，减少审批制度，除了政府要加速一些FTA的谈判，加速海上丝绸之路，我提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我们要建海上驿站，可以建94个驿站在53个国家，我们用一条线，从泉州开始，把东盟、阿盟、非盟联起来，从中亚国家形成一个大的圈，形成网络才是最大的效应。所以，这一块我们不要在乎它的TPP，也不要在乎它的TPIP。像奥兰德这次访问美国，奥巴马说两年之内完成。我认为这都不现实，美国既然要搞一个超过我们所承担的一些国际标准的更高、更新的标准的贸易组织，制定贸易规则，我们必须认真对待，但是我不跟你走这个，我走这块，这对人民币国际化在这个时候起关键性的作用。所以，政府在这一块一定要发挥大的作为。[10:08] [魏建国]:总之，我觉得今天我们在这儿讨论人民币国际化，特别是陈雨露校长他们写这个报告，我是通盘看了，写的非常好，提出了人民币国际化的指数，提出下一步我们几个要走的途径，其实我们的国际化讨论还应该让更多的包括拉美的，阿拉伯国家的、非洲的，包括一些新兴国家和金砖国家的这些代表参加，更可能使人民币国际化得到各方面的响应和努力。谢谢大家！[10:08] [ 张杰]:谢谢魏部长，下面有请摩根大通亚太监管战略主管，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原亚太部门主管Anoop Singh先生，有请！[10:18] [ Anoop Singh]:主席先生好，张杰主席，感谢您对我热情洋溢的介绍。我一直关心中国相关的发展，以及我非常关注货币研究所最新的研究成果，我非常高兴能够有机会来到这里，我跟大家谈一谈人民币所发挥的重要作用和角色，尤其在一个更广泛的范围之内。[10:18] [ Anoop Singh]:那么，毫无疑问的是在中国我们已经实现了巨大的发展和变化，尤其在最近几十年当中。我在这里想说出一个世界观点，中国的外部的融合已经成为了一个重要的因素，贡献于我们现在所取得的成果。大家都知道，中国的改革是如何开放了它自己的经济，从而使中国的经济变得更为外向，尤其在过去的几十年当中，中国已经加入了WTO，大概十到二十年之前，中国将自己的经济融入世界，并且开放了自己的贸易帐户，经常帐户，而且在这个过程当中，中国迅速的进行发展，超过了其他很多竞争对手，包括德国、日本还有美国。中国现在已经成为了世界上领先的最大的出口国，这使得中国能够最大的来发挥它的比较优势，并且获得相关的利益。无论是从它的经济规模效应，还是从它进入到国际市场当中，我们都知道中国今日已经是世界上消费需求最大的驱动引擎了。[10:19] [ Anoop Singh]:那么，往前看我们会发现，我们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那就是中国与整个世界的融合，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尤其是十八届三中全会已经提出，中国下一个阶段将要实现自己货币的国际化，并且开放自己的资本帐户，所以我们要不断的使人民币国际化走向一个更高的高度。今天早上我们听到陈校长给我们详细的解读，我们听到了关于我们的跨境人民币交易和人民币清算这样的一个相关的话题。尤其我们现在要不断的扩大人民币计价相关的各种金融机制，包括债券产品等等，而且现在中国央行也在跟其他世界很多央行实现资金兑换等等。[10:19] [ Anoop Singh]:那么，中国的前景到底是如何？我们怎么让中国的人民币变得更加国际化呢？中国现在事实上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了，它在全球的这样的所处的份额和规模都非常大，这是意味着什么呢？是不是意味着中国现有的增长战略能够达到一个新的更高的高度呢在未来几年当中？会不会有什么风险呢？中国这样现有的增长方式会遇到一个天然的瓶颈呢？正如三中全会给我们指出的，我们现在会有很多方面需要让我们回避这样的一些瓶颈和挑战，在今天早上我们听到了很多的讲话，我们听到了三个主要的改革，它能够帮助我们实现再平衡，能够帮助我们保持这样增长的势头，而且让我们突破天然的增长的瓶颈，而且让我们不断加强人民币国际化的趋势。[10:20] [ Anoop Singh]:那么，这三个主要的改革是什么呢？在我看来。第一个改革就是汇率改革。第二个就是资本帐户的自由化放开，我们金融市场的放开。第三个就是资本帐户的放开。我觉得这三个改革就是我们现在改革的三大基石，它能够让我们实现我们的发展战略再平衡，能够让我们再次重新分配我们的经济资源。但是，我的观点在这里，就是说这样的一些改革是一定要非常小心的选择，进行谨慎的择时，我们要择良好的时机进行改革。[10:20] [ Anoop Singh]:首先，看看汇率改革。过去几年当中，中国已经开展了非常卓有成效的汇率改革，包括经常帐户，包括顺差，已经被大幅度的减少了。但是，我们三中全会也指出，正如央行也不断的指出，我们现在还需要进一步的深化中国人民币的汇率改革，并且实现相关的平衡，再平衡。我们现在已经做出了非常重要的成绩和取得很大的成就。而且我们现在在银行间的拆借市场当中，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已经出现了上涨和下降方面双向的进一步的扩大它的调整的范围，现在也达到了一个新点。我们双向人民币调整的灵活性都已经得到了实现和释放。[10:21] [ Anoop Singh]:那么，从我的角度来看，我们的国家在中国有非常强的愿望开放它的资本帐户。如果我们的货币市场能够因此而得到平衡，实现双向的平衡，这将会非常重要的使我们更好的利用这个货币的政策工具，让我们来更好的调整这个国际货币的流动在国内外市场当中。那么，从一些国际经验来看，我们外汇相关的机制和它的平衡是十分关键，十分重要的。它能让我们实行非常积极以及非常独立的货币政策。[10:21] [ Anoop Singh]:因此，我们进入到改革的第二个阶段，那就是我们的金融市场的一自由化。这也是我们在央行，以及相关的三中全会当中提出的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这也是从国际经验来看必须做的事情，如果实现货币的放开，会给我们提供额外的流动性，可能也会给我们带来一些额外的风险，比如会造成金融的泡沫，会造成经济的失衡。但是，也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宏观不稳定性。那么，这样我们来讨论一下。[10:22] [ Anoop Singh]:在中国我们在相对价格方面会不会有一些扭曲呢？我们现在会不会还面临着更多的来自于政府调控方面的压力呢？我们如何能够在这样的一些宏观条件之下调整我们的国家经济呢？国内经济呢？我觉得我们现在的一个结论就是在于我们现在资本的成本是非常高的，在未来几年当中，我们现在也在搞了很多产品，这些产品都是资本非常密集的。我们现在中国的公司也面临着很多的问题，他们现在所希望能得到更低成本的资金，因为在中国，我们资本的产出率是非常高的。那么，在中国投资的收益率恐怕是要比世界上很多国家都要高我们贷款利率在世界上高于很多的经济体。[10:22] [ Anoop Singh]:所以，因此，我们可以理解，中国央行非常的强调现在向前进一步改革的重要性，而且我们需要引入更多与市场为基础，与市场相关联的政策措施。大家都知道，现在中国的贷款利率已经放开了，我们下一步还要进一步考虑放开存款利率，现在中国人民央行最近也在不断的加强监管，加强相关的监督，关于我们的金融市场方面加强监管，而且现在我们这种监管和范围放到了全球的角度，尤其是现在中国和亚洲其他地区面临很大的影子银行的问题。现在中国也不断需要放开利率，能让我们的资金能够更有效的得到配制，资本得到更有效的配制，而且我们现在国际的金融中介也在不断的积极介入这样一个市场当中。尤其我们需要利用这样的一个变化的趋势，不断的汇集我们的一些中小存款者。那么，在中国现在相关的市场已经非常大了，我们资本的管制现在也在很多的资本领域中继续实行，我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10:23] [ Anoop Singh]:那么，从国际的经验来看，向国际的这种合作组进行开放，我们金融部门的改革才能得到真正的完成。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之下，国际的一些例证给我们清楚的指出，这种国际金融的市场的相互依赖，相互交织，我们带国际金融危机当中已经看的非常清楚了。这样一种国际金融市场的相互关联性，给我们带来很大的一些风险。有机是我们那些把自己的帐户，尤其资本帐户向国际资金流动开放的最大的经济体和国家，他们所面临的风险也就越大，这条已经是特别清楚的了。[10:23] [ Anoop Singh]:因此，随着中国的金融体制，金融体系变得越来越基于市场化，中国将会进一步的不断的放开它对资本帐户相应的控制，而且实现相关的自由化，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改革措施。而且我们现在已经看到，在国家各种文件报告当中已经提出这样的想法，而且在实施相关自贸区的金融制度的安排。因此，在我看来，中国现在已经在正确的方向上开启了新的一段旅程，设备首先在一些比较稳定的长期的金融资源方面已经放开了管制，包括外商直接投资，进一步的未来，中国也会继续并且稳定的增加在QFii、QDii（音译）投资的额度，而且我相信会在下一步放开。因此，接下来还有一些其他的措施，我们现在已经作出了很多的成就，尤其是人民币国际化方面。我们今天也在讨论这样一个话题，这是一个很好的催化剂，在催化人民币的国际化能够不断的推动我们的改革。另外，我们的利率放开也是现在很重要的一个基石在支持我们的金融改革，它能够给我们提供更多的资源，也能给我们提供更多的这样的一种资源上的支持，正如三中全会所指出的。这样一个方向，非常重要，非常关键。然后我们还讲到国际改革，SOE的改革，这也是对我们金融部门改革起到一个非常好的互补作用和支持作用，这是在下一步方面，国企改革能给我们提供很好的支持力。[10:23] [ Anoop Singh]:另外，还要不断的逐渐的放开我们的资本帐户，逐渐放开资本帐户将会进一步的推动并支持我们整个金融部门的放开和开放，这样的三个大的改革方向，因此来说，尤其开放金融市场，开放资本帐户，并且实施人民币国际化是我们最重要的三个改革方向。[10:24] [ Anoop Singh]:那么，有了这样的一些改革之后，我们才有更大的可能性看到更加国际化的人民币在全世界被使用，而且能进一步发挥中国经济的一个重要性在全球。非常感谢大家！[10:24] [张杰]:Anoop Singh先生角度非常广泛，人民币国际化这个主题涉及到金融体系的改革，利率市场化，资本帐户，还特别提到了上海自贸区对推进人民币国际化的作用等等，角度非常广泛。谢谢Anoop Singh先生，下面有请李扬院长。[10:34] [李扬]: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我昨天11点才从拉美回来，现在还在倒时差，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本来不适合来讲话，但是因为第一、这个事情极端重要，第二、最主要这是我们母校干的事情，我觉得应当回来做出一点自己的一些评论。[10:35] [李扬]:我做三点评论。第一、关于人民币国际化这个事情，人民币国际化对它的选择等等，我们是不是应当要有一个比较科学、冷静的态度。我们今天开会谈人民币国际化，人民大学做了非常多的工作，非常细致，我刚刚大概翻了一下，过去一年中与此问题相关的所有的事实和评论都被聚集在这本书上了，所以一书在手，我们对这个事情有非常多的了解。但是，作为研究者，我觉得有些问题我们还没有非常好的一些阐述过。比如，说人民币为什么要国际化？要不要国际化？这些问题现在大家都作为一个想当然的前提，当时美元抵抗国际化，欧元区我这回从荷兰过，荷兰有些部门也在谈这个事情，他们说这个事情要不要从国家层面推动，其实是一个还可以讨论的问题。其实把这些问题归根到底解决说，我们为什么要把我们的货币变成国际货币。[10:41] [李扬]: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要遇到新问题，如果国际化了，我们又会遇到什么新的冲击。刚才陈雨露校长说到，对货币政策的冲击。这个事情恐怕现在还是非常综合，很难估量的事情。反正我只知道，在几年前，像NDF，现在是大规模了做的，NDF，就那么小小的在新加坡和中国香港市场上做了一年，然后国内一些机构在做国际业务的时候用NDF做定价标准，马上就把我们国内政策冲的七零八落，最后有关当局禁止有关机构用NDF做交易基准。这个非常清楚的告诉我们，在国际化过程中，影响是多方面的，不只是说我们获得好处，可能我们还有很多需要和国际契合，另外对于我们的经济发展金融发展，货币政策的理念、规则，还有一系列的条件，我觉得对这个我们恐怕还是应当有一个清醒和全面的认识。在推进人民币国际化的过程中，我觉得这个事情是需要研究的。现在是作为前提，但是这个前提没有很好研究，我觉得这样可能还会有些问题。[10:41] [李扬]:另外一个，有些人对人民币国际化非常乐观，我觉得这个事情，首先国际化，你自己的努力是一方面，国际社会的接受程度还是一方面。我们拿美元国际化来说，它替代英镑，美国的经济实力，实体经济上超过英国是19世纪末，美元取代英镑是在二次大战后，然后到货币成为国际货币，还是经过50年的时间。其实告诉我们货币国际化的尺度是大尺度，可能过十年，都不会有特别大的变化。所以，总的来说，对人民币国际化，我们给陈雨露校长建议，这个东西很好，每年我们回顾一次，因为这个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大事，我们需要每年回顾一次。但是恐怕更多的我们冷静的、客观的回顾这个事实，千万不要把它搞成一个政绩，也不要搞成我们对谁挑战，这恐怕就不是我们国际化的本意，这是一个建议，第一个评论。[10:41] [李扬]:第二、根据人民大学编的这个指数，国际化在过去几年进展很大。但是，我注意到货币国际化程度一个很重要的领域或者是一个指标就是外汇交易。人民币在外汇交易中的比重也有变化，但是没有所谓整个国际化的指数变化那么大。这当然也反映出，最近这些年来，尤其危机以来，一个货币的国际功能的一些变化。过去我们说功能计价，交易贷款，储备等等。危机以来，一国货币作为避险货币，作为风险管理货币的功能大大的加强。而这个功能是在外汇交易市场上实现的。所以，一国货币在外汇交易市场中的份额以及它的深度，其实是现在衡量一国货币国际化程度非常重要的指标，而我们这个指标是不高的。我的印象，三年是2.2%，这还是双向计算，其实一除1.1%，大概是这样的水平。[10:42] [李扬]:要深入的讨论为什么？我们从别的方面，信贷、直接投资、货物交易这个过程中，我们使用的确实比较多，作为官方储备比重也提高的很快。为什么在外汇交易中比重不大？我的印象在2010年的时候，我们当时研究过一次，想必过去这些年，我们比重是下降的。为什么是这样呢？因为你不能去进行风险管理。现在金融交易首先要能够风险管理，然后才是别的什么计价等等，现在相对来说，比较次要。其实拿到你手上有风险，这就阻碍了我们货币国际化的步伐。[10:42] [李扬]:如果深究，为什么这个货币不能作为风险管理的货币，因为你的国内市场，人民币定制的市场没有提供足够的进行风险管理的工具、机制、手段，什么也没有，只有坐等风险冲击，完全没有可能去管理风险，所以它会阻碍我们国际化的进程。我也看到外汇这两年涨的比较快的贸易等等，那都是中国人自己在搞，我们企业到外面去贷款，企业去投资。换言之，我们现在人民币所谓走出去还是基本上跟着我们实体经济发展的步伐，还是比较一致。基本上是我们企业带出去，国际化就是外面人要用你，他有动力来用你，看来这点动力还不够。你仔细看看，这几年的交易，使得我们国际化的指数能够提高的很多因素，实际上是中国自己在搞，这个对我们来说是非常值得注意的事情。[10:42] [李扬]:这几年在外贷款、借款，信贷活动很多，有很多是国内企业到外面借人民币，为什么要去呢？国内不好借，国内太贵，太难，变成我们自己去做的事情。所以，这里边的因素必须高度警惕，不能盲目乐观，我觉得这个是我们在研究过程中一定要注意的。[10:42] [李扬]:第三、离岸市场，离岸是对在岸货币当局的一个面世，离岸的，我们在岸市场我们有必要去规划，去批准，去布局，去确定法律，我觉得这个和离岸本身的意义就不太一致，而且离我们想做的事也不一致了。我们所谓离岸市场发展，离岸市场大发展，无非是因为外面有对你本币的一个强烈的需求，这个强烈需求就是推动你本币国际化的强烈需求。如果没有这个东西，我们去规划，我们去布局，我们去给好处，像有一些地方，发展离岸市场要中央政府批，批了以后，还要回流，这个要你干什么？什么风险都不担，这种离岸市场其实是我们应当考虑的，在离岸市场这个问题上，我们还是要注意一下。当年美国很长时间禁止它的美元外流，禁止才在英国伦敦发展了离岸市场，离岸市场是用的伦敦的法律和金融监管规则，利用那个规则大家买卖美元，实现自己对美元的需求。这个我觉得在讨论离岸市场发展的问题的时候，我们对这点要注意。[10:42] [李扬]:有次开会，他们就说到中国现在经济成长的好坏直接关乎秘鲁经济的好坏，我觉得中国一定是对秘鲁是贸易逆差，果然是这样，他靠我成为他的外需。在这种情况下，就是说世界各国，其实现在我们大致看一下，大概美国我们对它是顺差，少数地区，中国香港地区，可能汇集了很多国家的供求，是一个很综合的地方。大多数国家和地区，我们对它都是逆差。在逆差的情况下，人民币的需求就很难形成，特别是难以大规模的形成。这种贸易格局对于人民币国际化不是很有礼。如果这样一个判断成立，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情是改革贸易格局，改变贸易格局，要改变发展战略，这又变成一个国内的事情了。我觉得人民币国际化是一个大一体，今天我们讨论的这几个事情也都是很大的事情。但是，要想使得这样一个事情对我们中国的经济发展，金融发展有积极的作用，有一些基本的问题可能还是需要再深入的研究。当然，我们把它当成一个长期的事，确实人民币国际化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甚至一百年都有可能，我们搭建这样一个论坛，把这样一些事情进行梳理，不要搞得心情太激动，我觉得这是对我们整个国家的建设是真正有利的，希望以后不断会有新的成果，谢谢！[10:42] [张杰]:李扬院长的演讲总是保持了清新、透彻的风格，实际上和刚才魏部长又形成另外一个观点，谢谢李扬院长。下面有请国际货币金融机构官方论坛联席主席David Marsh，有请！[10:43] [David Marsh]:非常感谢！感谢院长，各位主任，各位同事，各位朋友们，我今天非常高兴能够在这么著名的这些发言人当中一起给大家提供我的这个观点，我们的这个OMFIF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国际货币研究的机构，当然我们在亚洲也有自己的一个比较小的区域的中心在北京。我们很高兴能够与中国的朋友，尤其是人民大学的同事进行合作。我想感谢来自浙江的同事，非常支持我们在过去的一年半当中的研究工作，而且人民币国际化这个课题已经成为我们在不断跟进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而且我们也会继续的研究。我们非常的渴望与来自各位观众当中的合作伙伴，因为大家都是中国的金融和银行业的精英，佼佼者，与各位合作，而且我们非常希望能够拓展我们合作的深度和广度。今天给大家谈一谈中国将怎么样利用离岸，以及境内和境外的市场来克服一些重大的中国现在面临的政策的弱点，如果能够管理好中国大量的外部的资产。随着时间的推进，管理好这个外部的资产。所以，我今天谈的这个问题，以这些课题为重点，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为它对于我们如何平衡这些重大事项发挥了重大作用。[10:58] [David Marsh]:首先，我谈谈中国以人民币为面额的外部的资债的问题，还有与其他货币为面额的资债想必，我们知道现在中国离岸市场在欧洲和在美国，在过去的15到16年间的建立两者是有区别的，因为欧洲美元的市场总的是由市场的投机机会主义者来建立的，因为美国对于利率有管制，而中国更加统筹和和谐，也就是境内和境外市场的统筹，而且中国的市场它与欧洲美元市场在二战之后的发展想必，中国的监管更加严格。但是也有相关的这些平行性的类似之处。我们看，到最近的历史当中，一个很重要的中国政府应该考虑是如何扩大在中国外部资产当中以人民币为面额的拓展，应该如何拓展它的使用。而且它作为一个非常缓和非常重要的资债货币组合不平衡的一个重要的工具。Pooma Kimis是我的同事，这是我跟他研究的结果，比较关键的是人民币无论在亚洲还是在整个世界，今后十年当中都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我们今天在座的这个发言人，已经看到火车已经驶离了车站，而且车轮在滚滚向前。我赞同李扬院长的观点，的确我们需要对货币风控的因素，现在中国资债的结构不是很合理，它可以是一个风险的来源，而不是管控风险的手段。[11:00] [David Marsh]:我也想表达我同意之前的一个观点，就是资本的往来，以及银行的监管必须要非常审慎的进行管理，而且进行调整，这对中国向前迈进非常重要，而且中国在这方面也走上了正轨。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一大，如果不是唯一的经济增长的引擎，但是中国它也可以说在不断的积累外部资产，外汇储备，比如说这导致支付的不平衡。当然，中国现在已经在缓和它的货币的帐户，比如说现在的经常项目的帐户占6%左右，但是，中国的经常帐户的盈余在2000年以后，早期的时候可以说经常帐户的盈余占GDP的6%以上，现在中国在不断的平衡这一点。这个黄线，当中国降到2%的时候，德国还有6%之多。所以，我想把德国作为一个与中国相比较的国家，德国和中国不一样，它管理的外债方面还是不错的，所以中国可以向德国学到一些东西，因为德国和中国都是仅次于日本的排名第一，或者排名第二的债权国。[11:03] [David Marsh]:所以，我们有2013年9月份两位学者所做的这份报告当中显示出了这两个国家的国际投资的头寸。你可以看到，2007年，因为它重新平衡经常帐户，在德国它的净投资的头寸，也就是整个的资债比在不断的上升。所以说，它的盈余在不断的累计。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德国在GDP方面所占的比重来看事实上是超过中国，是一个比中国更大的债务国，直接从现金来看，可能中国更大。那么，中国的净资产主要都是美元计价的，德国更多是股权，所以中国持有的更多是国债。因为在德国系统当中，有更多的私人的投资者，或者说直接有外部的对外的投资，而中国最近外部资产的增长，除了最近的以外，绝大多数都是买的是美国的国债。我记得希拉里·克林顿曾经在过去说过，中国是美国的银行，事实上美国也是中国的银行。所以说，你可以看，到底谁劫持了谁？是很难说的。显然中国人是非常慷慨的，我们可以说给最富有，最强大的，最有影响力的国家提供了很多的补贴。所以说，我们应该祝贺中国这么慷慨大方来这么做。但是，是否是正确的使用中国的外部的资源呢？还有待与商讨。[11:04] [David Marsh]:这张幻灯片显示出中国的外汇占中国的信用资产，外部资产比德国的比重要高，而德国在投资，或者直接投资的组合不断的修改的过程，德国的银行，因为德国的央行，大家都知道央行是在1948年建立的，而中国的人民银行也是在那年建立的，事实上在西德是在1949年建立的。所以，就像中华人民共和国也是同年建立的。所以，这两个央行有很多共同的特点，还很有意思。50年之前，他事实上是把它的储备更加经济化，当时它事实上是向美国看齐的，事实上它的盟友是美国，但是它内部尽管有大量的经常帐户的盈余，但是它在逐渐的调整，往下调。所以，中国公共部门所拥有的国际资产是非常大的，极大的大于德国，这个图上蓝色的部分就是中国的与会储备资产，红色的是德国的资产，这个差别是非常大的。而且尤其是在中国，主要的资产是极度严重的集中在公有部门，这也非常反映出中国和德国明显的金融结构的不同。下面的PPT给我们展示这个钱从哪来来，到哪里去了，这个图上净投入的收入来自中国和德国各自的头寸，我们会发现中国是非常糟糕的投资者，因为中国取得是负收益，我们的收益是在零以下的，甚至最低达到-5。而德国的收益是比较高的，德国收益甚至达到了平均在6左右，甚至达到7左右这样的一个国际投资的收益。[11:08] [David Marsh]:大家都知道，德国在国际头寸方面做的非常好，我们可以看到，在这张图上，给我们再次展示了中国和德国各自的国际投资的头寸，还有它积累的相关的资本流动的一个基本的状况，同样左边是中国，右边是德国。我们发现无论中国还有德国，国际投资的头寸一直都是低于我们在经常帐户这样的一个积累的。这个反映出我们的净债权人是一直在亏钱的。所以说，在中国我们基本的状况就是中国和德国在这个方面都有损失，中国主要在国际资产投资方面的损失比较大。所以，我们现在要想实现中国人民币国际化，我们还面临很多市场的挑战。比如现在最大的一个挑战就是人民币到底为什么要国际化？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要实现人民币资产的盈利，包括像中投公司，我们现在在海外，CSE在海外有大量的投资的海外人民币计价资产，这样的一些资产都是需要有极其好的盈利性的。[11:08] [David Marsh]:那么，在中国我们现在有很多银行，我们在座的也都有很多银行都在思考资产管理的问题。我们现在都希望通过我们在卢森堡，在伦敦，在欧洲等等其他的这些人民币的清算的安排来实现更多在海外离岸人民币市场当中出现的这种用更多的人民币计价的资产。这样才能够扭转人民币在海外这种的投资负收益的现象，这样才能让中国享受像过去美国以及美元在全球过去40到60年当中作为储存的最大货币享受到的特权。我们现在要不断允许人民币在海外的使用有着更多的多样性，而且要有更大的量，这样才能达到一个更好的规模的优势。另外，我们还需要让人民币的流动更加的稳定，而且有着更大的自由行，而且我们要允许国外的银行体系和国外的金融市场能够以更大的量以及更大的多样性使用人民币进行国际结算，这样实际上对中国经济的灵活性，以及中国金融市场的力量的增强是有好处的。另外，我们还要不断扩大中国投资者对外投资的自由度，无论公共部门还是私有部门都让他们利用人民币向海外投资，这个是很重要的。[11:09] [David Marsh]:此外，我们也要允许中国一部分过渡的储蓄还有巨大的投资需求能够被有效的导向海外，这样才能降低中国国内的通胀压力。我们现在的确在中国有很多的通胀压力，尽管在有些方面可以看到它给宏观经济带来一定的好处，但是另外它也给我们整个监管和整个货币体系也带来很大的挑战。另外，我们还需要投资于美国的财政部的证券，现在的美国他们是不断的人为在扩大他们货币的供应，帮助他们自己降低了利率，尤其是在美国的资产泡沫的一些年份当中，他们扩张的货币政策大大的降低了他们的利润，从而导致了这样的一个泡沫。所以说，这样会给我们带来很多的问题。[11:09] [David Marsh]:另外，我们还需要让人民币能够有着更好的一个管理的方式。我觉得像过去我们的一些做法，我不觉得它能够一直这样持续下去。所以说，有的时候我们不能够放任外汇储备这样的增长下去，尤其外汇储备和GDP的比值现在已经达到非常大的一个值，过去可以看到，中国香港、新加坡和中国台湾过去的一些经验。所以说，也都会出现类似的问题。当然了，现在中国我们的外汇资产，尤其是人均的外汇资产，或者人均GDP现在恐怕还不是那么高，所以现在还有一个很大的政策回旋的空间可以让我们进行相关的调整。否则我们就会面临很多问题。另外，我们国际货币的这种地位也会给我们带来很多的问题，给我们带来很多的溢出。我们如果失去了对于货币的控制，很可能也会给我们带来很多的这种问题。像过去的时候，我们曾经就看到过一些问题，比如说当年在1949年之前的中国，当时的国民党就失去了对整个货币政策的控制，所以导致在1949年中国共产党就接管了中国的政权。所以，中国的官方应该是对于这样的一段历史是非常熟悉，也深知失去货币这段历史的得失，所以中国的货币当局同时我觉得也对1997年到1998年，还有2008到2009年这段危机历史也是记忆犹新，所以我们货币要放得多开，在多大的情况之下进行放开，这个我们都要牢记在心。这个风险是很大的。[11:09] [David Marsh]:所以说，我刚才讲了，人民币要自由化，要放开，它的好处是很多的。但是，同时它的坏处也是很大的。所以说，这个关键在于我们如何去平衡它的这样一个度。我们现在大家作为一个团体，正在看到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现在正在不断的希望寻找一些宏观的方式帮助我们实现货币政策和资本市场的良好的对接。当时，我们欧洲在二次世界大战当中取得了非常辉煌的战果，但是随后遭受了巨大的负担，以及导致我们在冷战的时候没有发展起来。[11:09] [David Marsh]:另外，还有一些现实的问题，我们现在很多银行，他们这些国际的银行和国际的金融机构他们都特别想要了解人民币的使用，人民币的可供选择的产品，以及人民币的清算的方式，我觉得在这个方面，我们以后工作可以做的更细一些。现在全世界有42个央行，Anoop Singh说到，他们做了一个测算，42个银行都在不断的增加人民币资产头寸，或者增加人民币作为外汇储备。而且这42家央行，并不是单单的42家央行，他们更多是央行的网络，以他们为杠杆可以撬动一个更大的人民币的影响力。人民币国际化是非常有利的，我们支持这样一个进程，而且我知道卢森堡现在也在跟伦敦争，他们特别希望能够成为在整个欧洲大陆当中最重要的一个人民币离岸市场的位置。这就是我对人民币国际化以及人民币相关市场的一些意见，谢谢您！[11:09] [张杰]:谢谢David Marsh先生，他的演讲是对李扬教授的一个再回应，他探讨了关于中国的挑战，中国的自由化，对我们重新认识人民币国际化以及与人民币国际化相关的其他问题都有非常大的启迪。下面有请韩主任。[11:10] [张杰]:谢谢David Marsh先生，他的演讲是对李扬教授的一个再回应，他探讨了关于中国的挑战，中国的自由化，对我们重新认识人民币国际化以及与人民币国际化相关的其他问题都有非常大的启迪。下面有请韩主任。[11:11] [韩文秀]:我先讲一个小故事，十年前，我到德国访问，在柏林住下来以后，几个同事拿着一些钱要到银行去换欧元。我们一个同事他刚从澳大利亚出差回来，就到了德国，所以带了很多澳大利亚货币。然后想换成欧元，银行就说，我们不收澳大利亚。这个同事现在在国家发改委的体改司做司长。另外一个同事，他带了一些人民币，大概几千块钱，想换欧元，银行就说，可以，OK，人民币可以换。所以，那个时候就感觉到，人民币在国际市场还是很受欢迎的。[11:11] [韩文秀]:才听了陈雨露校长介绍2014年版的《人民币国际化报告》，我听了以后，对当前人民币国际化的进展还是感到很振奋，对于未来人民币国际化的前景也是充满了期待。常言说，人贵有恒，我们希望人民大学这份人民币国际化指数报告能够长期的编下去，比如坚持十年，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为人民币国际化不断攀上新的高峰提供见证和建炎。在这儿我作为人民大学的校友，围绕刚才陈校长报告当中所讲的主题简单的谈点个人的看法。[11:11] [韩文秀]:主要想说是人民币国际化有三个门槛儿需要跨越，有三个支撑需要夯实。现在人民币国际化可以说是万里长征才迈开了第一步，理论上讲，今后前进道路上，有三个门槛是具有标志性意义的。它在考验我们能不能跨越过去。一个就是要达到日元的国际化水平，因为日元国际化的指数和在全球官方储备货币当中的比重现在大约是在5%左右。而从过去几十年来看，日本和日元的经历是这样的，经济规模日本曾经是长期位居世界第二位。但是，日元的国际化程度从来没有达到过两位数的水平。现在一直是在比较低的水平上徘徊。[11:12] [韩文秀]:第二个门槛，就是应该达到欧元的国际化水平。欧元国际化的指数和在全球官方储备货币当中的比重大约是在1/4左右。我们知道欧元区经济规模和美国想必是比较接近的，当然前些年是更加接近。但是，欧元自从诞生以来，它的国际地位似乎没有明显的持续上升的趋势。这几年总体上是稳定的。[11:12] [韩文秀]:第三个门槛，或者第三个境界是达到美元的国际化水平。美言国际化指数和它在全球官方储备货币当中的比重超过一半，甚至60%以上，甚至70%，或者更高。应该说这个是最高的境界。当然，不是说没有先例了，英镑过去在历史上也曾经有非常辉煌的地位。[11:12] [韩文秀]:那么，人民币的国际地位将来如果能够跨越这样一些不同的门槛，都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但是，也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11:12] [韩文秀]:推进人民币国际化需要三个支撑，也可以说是叫做三重保护。第一、货币的品质，也就是人民币要想成为国际货币，你要具备优良的品质，就是人们持有人民币，使用人民币要方便，要可信，要有益处。除了我们需要进一步提高人民币的可兑换性，特别是资本向下可兑换之外，人民币对内部应当老是出现明显的通货膨胀，对外也不应当老是出现明显的货币的贬值。这个在短期内容易做到，但是作为一个历史过程，长期持续的做到这一点是很难的。[11:12] [韩文秀]:第二、经济实力。也就是包括国际地位应当是不断上升的经济的总量，对外贸易和对外投资等等。这样我想强调，它的相对的地位，也就是问题不在于说我自己的经济总量跟过去想必，我是更大了一些，而在于我们的经济总量，对外贸易和对外投资在全球的地位，特别是相对于美国作为头号大国的地位要持续的上升。随着重要现在自身经济体量不断增大，做到这一点，越往后越变得不是那么简单。日本实际上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相当长的时期之内，它的经济规模，经济实力相对美国来说其实是不断的上升的。但是，到上世纪90年代之后，实际上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反复，或者是逆转。所以，这个进程持续的相对地位的提升是不容易的。[11:13] [韩文秀]:第三、要有综合国力。也就是你光有经济实力是不行的。其实日元国际化的过程当中可以得到说明，我们还要有核心竞争力不断增强的综合国力。比如说在科技上，我们应当将来有若干个来源于我们中国的重大的原始的发明、创新、创造，我指的是重大的，因为近代以来，在这方面我们中国可以说几乎是没有的，军事上，或者国防上，应该来说掌握一些就是我有，别人没有的一些绝活，在外加上，国际规则的制定上面，也应该具备在重大的国际一体上面，解决我们掷地一呼，大家群体响应的号召力和影响力。在文化上面应该有一些作品能够引领世界的潮流，具有比较强的感染力和传播里。从英镑和美元演变成国际性的货币，的确要经历一个漫长的过程，有时候也需要有一些重大的历史性的机遇，人民币国际化可能同样也是如此，也就是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可能既是我们主观推动的国家，在很大程度上也是自然历史的一个过程。中国人讲叫时势造英雄，我相信将来时势会造人民币，或者国际货币。说不定有一天到了这个份上，人民币说我还要继续韬光养晦，但是大众世界可能不答应了。最后还要说的一个意思，就是中国古代诗人曾经有一句话，就是说你要想学作诗，功夫在诗外。我想对于人民币国际化来讲，我们诗内的功夫和诗外的功夫都要做足，这就涉及到基础设施建设问题确实非常重要，但是恐怕金融基础设施不一定是根本性的要素。像香港金融市场很发达，但是港币并不是重要的国际货币，新加坡金融市场也很发达，但是新加坡的货币也并不是重要的国际货币。英国金融市场更发达了，当然现在英镑也不能说是核心性的国际货币。[11:14] [韩文秀]:所以，金融市场，金融基础设施好多实际上都是在为美元的国际货币的功能的发挥提供平台，提供服务。所以，金融基础设施，我自己个人历经，比如像人民币的离岸市场，就好比高速公路，或者是剧场的舞台。那么，对于人民币来说，我们除了需要在上海等等一些地方建设自己的舞台，自己的高速公路，自己的金融基础设施之外，还一定要用好国际商现有的各类金融基础设施，包括离岸市场。其实像纽约、伦敦、法兰克福、中国香港、东京、新加坡等等，它已经建成并且运行了上百年，几百年。所以，金融基础设施是很成熟的。当然，现在可喜的一个现象，就是这些地方越来越欢迎人民币进入他们所搭设的这个舞台，这样就是形成一种众人搭台人民币唱戏的局面，如果人民币能够唱好戏，好戏连台，也就会吸引更多的粉丝，人民币也就会逐步的成为国际货币舞台上面受人追捧的主角。我们希望将来哪一天这样一个愿望可以实现。谢谢！[11:14] [张杰]:谢谢韩主任，韩主任刚才的演讲可以说是对人民币国际化的哲学解读，提的很高。最后一个演讲者是德国法兰克福大学的副校长Rainer Klump，有请！[11:36] [Rainer Klump]:谢谢主席先生，诸位阁下，亲爱的同仁们，尊敬的来宾，女士们、先生们，我今天很高兴能够来到这里。感谢主办方邀请我来参加非常有意思，而且也非常发人深省的发布会。[11:36] [Rainer Klump]:我有三个很好的理由来参加今天的论坛，同时发表关于人民币国际化的主旨发言。首先，第一个理由是在不断进行的而且是不断加强的我的机构，法兰克福戈德大学与人民大学所开展的合作，我们多年以来而且各个不同的学院，比如经济学院，财经学院，还有各个学院之间的湖东，各个合作，各种不同的机构，各个不同的人民大学的学院，与戈德法兰克福大学之间的合作交流，可以说多年来蓬勃发展，我们叫做金融研究智库学院，而且我们还可以说研究的是比如制订了国际货币的体系方面的这些课题的研究，可以说是我们未来可以进一步发展的合作的领域，因为我来自法兰克福。今天的会议当中，也提到法兰克福可以说是作为人民币国际离岸离境市场的一个中心。两周之前法兰克福召开了一个会议，是由我们的商会召开的，很多的是来自德国的金融机构，也有来自德国的企业，尤其是这些非常有名的名企，他们的总裁都表达了自己的希望，而且表达了他们的信心。他们认为在法兰克福建立起人民币的境外市场是非常有信心的，而且他们也认为这种动态可以说成为国际人民币在未来的几年当中，在国际规则的方面发挥作用，起到了很大的推动力。之前的发言人也谈到了，至少那个会议的参与代表，他们都是持这种观点的。所以，我们看一下，欧洲的伦敦，或者卢森堡，刚才谈到离岸市场发展的情况如何，而且事实上它这种市场的发展对我们这个IMI相关的分析、研究、科研的成果也会发展。[11:36] [Rainer Klump]:我们可以看到，2014年关于人民币国际化的今天发起的这个报告当中也清晰的表明了未来的方向，很多发言人在今天的演讲当中都谈到了，我也很高兴主办方在会议当中把这个会议安排在7月，事实上我们可以在这个时候庆祝布雷顿森林体系70年的纪念日，这个布雷顿森林体系，事实上仍然是一个试金石，仍然是一个标准来衡量国际的货币的关系，布雷顿森林体系不仅是一个学术的教科书，而且对国际货币体系教科书版的试金石，事实上它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政治方面的意义。所以，我觉得这可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们国际货币的体系真的通过协议，国际商定的协议，这些参与国来进行制度化、体制化了，我们希望未来会有一个新的机制化的国际货币的关系和布雷顿森林体系相媲美的这样一个体系的出现，或者说也可能有别的体制、机制化的国际货币的安排或者是协议。在我们庆祝布雷顿森林体系诞生70周年的生日，大家可以看到，我在幻灯片当中，我讲的这个内容也是德国的经验教训，不一定要在布雷顿森林体系之后，也可能是在布雷顿森林体系之前德国的一些教训可以提供给中国借鉴。我不仅仅谈的是德国本身，当然也有德国在国际货币基金体系当中的这种作用。之前我的另一个发言人也谈到了相关的德国的情况，David Marsh也谈到了。我想这些都值得借鉴。[11:37] [Rainer Klump]:那么，德国的经济以及德国的央行在德国的货币国际化的过程当中它有很多的可以借鉴的经验，或者说是教训供中国的领导人，政策制定者来参考。所以，这就是我做的主旨演讲的背景。[11:38] [Rainer Klump]:看一下这个布雷顿森林体系的时代，它仍然是一个标杆，也就是国际货币体系的建构。事实上布雷顿森林体系它的时期是非常特殊的一个时期，不仅仅对整个人类，而且对这个国际货币秩序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安排，事实上是非常短暂的。严格意义上说，这个时间段是1944到1973年之间，事实上大概终结与70年代，我把它定义1973年，也就是许多国家放弃了这种金本位的体系。大家知道布雷顿森林体系事实上把固定的汇率予以在一些主要的货币与一大国有的货币，也就是说美元之间它是一种结合的体系，而美元它是由金本位来支持的。那么，美元是唯一与黄金可以进行兑换的货币。所以，布雷顿森林体系可以说它帮助同美国强权和平统治之下的这些国家当中，他们在国际贸易中快速的恢复过来。但是，仅仅在20年之后，因为国际资本的流动，变得越来越自由，而且国家货币政策开始从美国的货币政策独立开来，也开始了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动摇。所以，可以看到这些压力是来自于德国的资本的帐户变得越来越灵活，变得越来越自由。然后我们德国的央行就开始逐渐的稳定它的货币，而且也从美国的货币政策当中独立开来。所以，当时就出现了德国的马克与美元之间的汇率的调整。德国马克不断的升值。[11:38] [Rainer Klump]:70年代以来，布雷顿森林体系不断的瓦解，新的国际秩序运用而生。仅仅30年之后，这个体系就分崩离析了，新的国际货币体系开始把新的要素，新的元素结合在一起，而且可以说它有赖于自由贸易灵活自由的资本流动，还有灵活的汇率，独立的国家货币的政策，另外还有一些主要的几种国际的关键货币作为支付的工具，支付的手段，以及作为储存的货币。而且我们也看到一些新的涌现的这些趋势，比如说一些区域化的货币，比如欧洲当时运动已经开始了，建立起一个泛欧洲的国际货币的系统，是围绕德国马克来展开的。随后有出现欧这一个新货币，绝大多数的欧洲国家都采用了欧元作为泛欧洲的货币。[11:38] [Rainer Klump]:所以，可以说，最主要的是央行，比如像德国的央行开始采取独立的国家的货币政策，他们自由的能够落实自己的货币的政策，与美国的货币政策相独立。德国在维持它的这种货币的管制方面是尤为成功的，能够把通货膨胀压到很低的水平，我们这里也讨论这种问题，而且还有新的时代，我们可以看到，这种多种的多样化的国际关键的货币已经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既作为支付的工具，也作为储备的货币，既包括德国马克，也包括其他的相关的货币。事实上这种发展对于德国马克来说并不是一个他们非常喜闻乐见的变化，刚才我的同事也提到了。[11:39] [Rainer Klump]:在当时那个时代，德国的观察人员也开始研究国际的货币的关系，从长远的角度来看，这个关系会如何的演变。事实上在布雷顿森林体系出现之前就有这样的一个阶段，不仅仅是一个货币，而且是多种货币发挥着非常重要的国际的作用。而且事实上在全球化的第一个阶段，也就是一战之前就有一个非常强有力的泛德国的这种德国马克。那么，这短暂的时间当中，也就是我的研究当中比较了布雷顿森林体系出现之前和之后德国马克所发挥的作用。这也许可以为中国政府如何推进人民币国际化起到一定的参考作用。[11:39] [Rainer Klump]:那么，在二战之前，我们把它叫做全球化的第一个阶段，也就是经典的金本位的时段，逐渐的越来越多的，事实上至少在过去的十到十五年当中，也就是在一战之前，它逐渐发展成为一个以金本位支持的外汇本位。如果看凯恩斯之前早期的一些作品，也就是关于对印度的货币，以及当时的财政状况的研究，你可以清楚的看到，已经事实上在用外汇储备，很多国家利用外汇储备，可能影响了凯恩斯的一些思考。尤其是在布雷顿森林体系当中他们也吸收了很多关于凯恩斯的想法。我们当时看到在一次世界大战之前，当时整个世界主要采用金本位，另外逐渐发展成为金汇兑本位的状况，当时英国的英镑占领一个非常重要的国际储备货币的关键地位。那么，当时除了英镑的重要的地位以外，德国马克当时的帝国马克和法郎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根据1969年林德特做的一个研究，在1913年的时候，德国的帝国马克是在整个当时的1913年的国际外汇储备当中占领了超过10%的这样一个份额，当时德国的普鲁斯帝国马克大概是在1871年左右才正式引入的一个货币。[11:39] [Rainer Klump]:因此我们可以说当时的德国帝国马克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金融载体，也是整个北部、东部和中部欧洲当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储备型的货币。为什么有这样大的一个地位，尤其当时普鲁斯的帝国马克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地位。我觉得恐怕第一个就是因为德国当时作为一个统一国家成立之后它的经济发展非常快，而且另外在当时的经济发展的过程求全球化的过程，因为一战之前，当时欧洲出现了国际化、全球化的过程，很多主要崛起的国家他们发现自己的国家利益受到了英镑这样一个主导国际货币的挑战，当时是没有美元这一说的。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当时面临英镑的挑战比较大。当时德国的银行系统，还有德国的金融市场也在不断的扩张。因为当时德国的国内的储蓄率非常高，而且德国作为一个主要的出口国，像资源什么的，我们的顺差也非常大，导致我们流入的资金也非常多。[11:40] [Rainer Klump]:所以说，我们当时对于外汇的相关的重视程度要非常高，而且当时作为一个金本位这样的一个状态，我们觉得以黄金来铆钉的这样一种德国货币的稳定性是更加的重要。所以，我们当时可以看到，在金本位的情况下，德国马克必须要崛起，而且我们当时也成立了很多大型的国家银行来支持德国马克国际化走出去的战略，当时我们成立了德意志银行，德意志银行至今也是有着全球非常大的重要性，还有一些其他的大型的银行。[11:40] [Rainer Klump]:所以，总体来说，我们当时看到了这样的一个不断的，早在一战左右之前这样一个时期我们就看到了一个德国货币国际化的趋势，这个跟今天的世界是非常相似的。[11:40] [Rainer Klump]:然后再来看随后在布雷顿森林体系之后的德国货币国际化的经验。我们当时在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之后，作为国际化的一个货币，德国马克迅速的崛起，因为它的汇率非常的灵活，而且它也是一种非系统化的货币。所以，它很快就成为了世界上众多的储备货币当中的一种。我们当时也作出了很多的相关的研究，作出了很多的分析。我们会发现当时在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之后，为什么德国马克再次崛起，我们觉得也是有好几个原因。第一个就是我当时在1986年做过的一个研究表明，第一德国在布雷顿森林体系之后，在整个二战之后，在出口世界当中的角色不断增强，作用不断增大，而且在整个世界工业生产当中也是非常有自己的一个特殊地位，他专注于生产很多工业设备等等，导致了大量的顺差的形成和经济实力的崛起。另外，还有一个主要的因素，当时随着德国的出口不断增强，经济实力不断的崛起，当时德国银行的国际化趋势，以及德国资本市场的放开程度也不断增加，另外我们还有非常高的德国储蓄率，也有不断增长的非常快的德国外汇储备。所以说，老百姓的外汇储备也在不断的增强，增多。所以说，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影响因素。另外，还有第四个主要的因素导致德国马克的国际化，就是德国马克的稳定性的问题，像我们当年德国帝国马克是铆钉与黄金一样，在新的时期，联邦德国的马克同样也是非常稳定的货币，这恐怕也是大大增强它的国际结算的稳定性和可用性。[11:40] [Rainer Klump]:当时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情况，就是当时的德国联邦中央银行对这种情况还不是特别满意，因为德国货币的汇率不断升值，影响到出口，所以说，当时这是一个问题。而随后我们又出现了欧元，欧元当时德国的政府迅速就采用了欧元，加入了欧元区，以至于当时我们可以看到，在德国社会上有很多批评意见，尤其1999年当时整个欧元要取代德国马克流通的时候，当时很多人说，我们为什么要加入欧元区，我们放弃自己强势的货币但是还是看到了，尽管德国马克增长非常强，非常的坚挺，当时我们德国货币就加入了，现在已经承担了整个世界25%的国际货币储备的份额。[11:40] [Rainer Klump]:现在我们看看德国的货币发展对于整个中国所带来的借鉴和意义。中国现在是世界上非常强势的一个发展市场，我们当时回顾了布雷顿森林体系当中的一些安排以及影响，当时在布雷顿森林体系之下美元有无可挑战的主导地位。因此，这好意说在过去的200多年的世界当中从未见过的非常独特的一种国际货币的图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种事情。随着二战之后新一波国际化经济不断的发展，布雷顿森林体系因此而遭到瓦解，我们受到形成了一个由多种重要货币形成的一个国际货币体系。因此，形成了英镑、美元还有其他国际货币共同主宰的一个时期。中国现在面临也跟德国非常相似的状况，中国很强，工业产值非常高，而且国际外汇储备不断增加，所以这个使中国在货币政策方面有新的诉求，同时也挑战了美国主导的国际货币储备体系。而且中国需要不断发展它的离岸人民币市场。所以说，我觉得以后欧洲肯定是人民币国际化当中要走的一个重要的方向，而且我认为欧洲我们在遇到的货币国际化的经验也可以为中国借鉴。此外，中国在加强它的货币走出去，中国要不断扩张并且放开中国的一些金融机构和金融市场，尤其国内的金融机构和金融市场。因为金融机构和金融市场的放开才能够真正的提供重要的条件，能够给我们现在的货币的地位提供一个关键的功能性的支撑。[11:41] [Rainer Klump]:但是，大家要知道，我们德国马克以及随后进入到欧元这样一个国际化的过程是经过了将近一个世纪之久的路程才走完的，所以中国人民币在国际化的进程当中恐怕也需要走很长的路，这个过程当中我们需要更明治的领导，需要更好的决策和建议，谢谢大家！[11:41] [张杰]:谢谢Rainer Klump先生，就德国的故事，在这么短的时间给我们非常反正的讲了国际货币成长的过程和演进的经历，对人民币国际化借鉴意义非常大。[11:41] [张杰]:前面六位嘉宾做了精彩的演讲，现在是媒体提问的时间，先给五个问题的机会。[12:11] [提问1]:我是国情内参的首席研究员，我的问题是这样看的，人民币国际化从一千年来的历史来看，一个是英镑，英国是一个没有国庆的国家，追溯它的历史，可能是800年到1000年。但是，英镑风靡全球300年，最后也被美元替代了，而美元走向国际，取代英镑，大概走了两步路，一步是工业化商品，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两次世界大战的伏地都爆发在欧洲主要战场，美国的第一步就是大概走了100多年，大量的商品，包括军工、弹药、人们必需的商品都从美国进入了欧洲，这是美国第一步的国际化。第二步就是从布雷顿森林体系以后，就是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这是美元走向世界国际化的大概用了接近70年的时间，在这70年当中，我们做了一个比较，世界的大国发生了一个变化，一个是第一大国由英国变成了美国，还有世界的老二，这一百年当中，大概经历了四个老二。首先是苏联，然后是德国，再后来是日本，现在轮到中国。人民币国际化这个路目前从我的看法来讲，好象中国目前不是太清晰，刚才学者们都谈到了，这种路怎么走？我希望能够看到清晰一点的步伐。我的问题就这样。[12:11] [张杰]:实际上你是做了一个评论，并没有提问。第二个问题。[12:12] [提问2]:我们一直挺关注人民币国际化和人民币汇率的问题。我想提问就是说，现在俄罗斯和欧洲都有一轮去美元化的声音，中国现在跟金砖国家合作一块儿有了开发银行，还有国家应急储备的安排，人民币在金砖国家的这些合作方面能够起到一个什么样的作用？对推动人民币国际化会有一些什么样的发展？谢谢！[12:12] [魏建国]:这个问题提的很好，我觉得人民币在当前金砖国家里面应该发挥很大的作用，之所以为什么发挥作用？是因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还有其他，包括亚行在内，它的一些作用没有发挥出来。我们讲人民币在这块的作用主要是因为我们在金砖银行里面的作用，我们对金砖银行的看法是什么呢？我认为是五个。第一、金砖银行不是跟世界银行和亚行，或者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是一个竞争的关系，是一个互补的关系。第二、我们所有的一些都是用于基础设施，用于整个的一些长期的项目，应该说我们是没有什么回报的，在金砖银行里面，为缺乏的，包括印度、巴西是基础设施，这种投资性比较长，周期性比较长，我们应该做出一些牺牲和贡献。第三、我们对整个世界的金融体系采取五个词，十个字，首先是包容的，第二个是开放的，第三个是团结的，第四合作的，最后是发展的。所有这一切都在我们，无论是亚洲基础设施银行，互联互通也好，和金砖银行也好，至于你提到的关于外汇储备的基金，我觉得也是应对当前整个国际金融形势我们所做出的一个决断，因为这些货币在贬值。由于这次金融危机的下一步看不准一些新兴国家，特别是金砖国家的货币也出现了一定的贬值。对这种救助，救济的基金我们很重视，中国也作出了一些贡献。[12:13] [魏建国]:所以，从整体看，人民币国际化，今天我们讨论，特别是刚才我的观点是加速，实际上它的本意是倒逼机制，刚才包括李扬院长，陈雨露校长都提到了，我们不仅仅是人民币国际化，而且大家要弄清一个观点，人民币国际化不是指人民币在世界上做NO.1，人民币国际化是人民币在国际上面被广泛的采用。所以，为什么我很赞同陈雨露校长他们搞得人民币国际化指数呢？如果我们都把它作为一个像美元一样，作为一个挑战，这个不是我们今天的目标。我们一个把这个概念搞清楚，第二个人民币国际化是倒逼我们一切机制，包括像我负责的以前贸易，我们现在确实有一些逆差，刚才李扬院长说到，我们现在出口多，如果作为一个国际化的货币，必须进口多，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人民币国际化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第一大，或者未来第一大经济体的需要，是我们走向世界改革开放的需要，同时也是我们中国承担在世界上大国责任的需要，这是我们的关键。[12:13] [魏建国]:所以，搞金砖银行也好，包括我们亚洲基础设施银行也好，互联互通也好，包括今后会不会出现21世纪丝绸之路的银行，丝绸之路的经济带的银行，或者是其他一些，我认为都有可能，这是一中倒逼的机制，是一种开放的机制，让人民币同国内的金融机构会有更大的开放，谢谢！[12:13] [David Marsh]:我觉得这两个问题都是特别好的问题，我想两个问题都回应一下，第一个是历史的经验的问题，这是第一次在中国，我们希望把中国的货币驱动为一个国际的货币。因为中国的市场的发展实在是太快了，我觉得这既是机遇，又是挑战。尤其是当这个国家需要国际化货币的时候，我们真的在这个时候需要了解这个问题。正如刚才我们所说到的中国人民币在国际化的过程当中一定要安全又易于使用。我们在过去的历史当中真的有很多经验中国可以学习，这样我们中国的人民币才能够更多的用于商品的交易和结算。我觉得中国的官方现在正在做非常正确的事情。[12:13] [David Marsh]:那么，在伦敦，我们也有伦敦金属交易所，所以说有一些金属，60%对金属的需求都是通过伦敦金属交易所完成的，在进行一手一手的协议，很多都是由中国来购买的。所以，你可以看到，现在伦敦的金属的交易所事实上有中国香港的证交所也在这方面做工作，希望用人民币来交易。所以，你可以看到经济的去美国化，我们之前也经历过。这个词组事实上有个法国的，是法国人使用的，在1965年的时候来使用的，他当时还是一个很年轻的财政部长，他发明了这个词组，法国人对这个词组也就是昂贵的优势，非常不满意，他们也很担心境外的势力，比如美国的势力，因为美元的强势会施加一些影响力。我不能预测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们的确可以看到，之前也看到去美国化的趋势的涌动，我们看看究竟它现在发展多快，金砖银行事实上不是与IMF竞争，或者说也不是与世界银行竞争。我的问题是金砖银行会不会与中国的口行竞争，与中国的国开行竞争，我觉得金砖银行在与中国合作方面会发挥作用，而且绝对有作用，而且非常值得中国来支持其他多边的倡议。事实上美国国会的问题，也就是不增加配额，美国应该自己怪自己造成这样历史上的一页，但是我觉得美国的这些倡议方在不断的增长，而且我真的希望中国的这些倡议或者这些举措都能够取得成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是更加集中，而不是一夜之间什么都想完成。[12:13] [提问4]:我想问陈校长，当前地缘政治风险加大，美国全面退出QE政策，以及加息预期的提前，您认为人民币如何抓住机遇与挑战在国际货币体系中发挥更大的作用，谢谢？[12:14] [陈雨露]:谢谢，这是一个大格局的问题，确实现在从国际金融市场上的形势来看，美国经济的状况在波动当中总体是向好的，所以QE的退出有可能会加快，这个对国际金融市场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同时欧洲的情况现在又出现了反复，这个对欧元来讲，欧元交易来讲都会受到影响。所以，人民币国际化，第一我同意李院长刚才谈到的，人民币国际化不是一定现在就要去挑战美元，而是它一种内在的需求。所以，在今年习总书记访问欧洲的时候，我们看到历史欧洲的国际金融中心都是强烈的要求上人民币交易，签人民币清算协定，并不是说习总书记去推销人民币，不是这种情况。所以，这就说明它随着国际经济格局的变迁，国际货币格局相应的调整，它实际上是存在着一种内生性的需求，而我们实际上是呼应这种需求，而不是一定要取代谁，这是一点。[12:14] [陈雨露]:第二点，中国会逐渐成为一个完善的全球大国，全球大国要提供全球公共产品，你要作用全球最重要的产品的消费者，你要为全球的流动性不足，要作为最后的贷款人，你要提供利率的定价机制，同时你要提供币值稳定的国际货币和汇率体系。我们想人民币就中国应当逐渐的去担当的一件核心的事情就是要让自己的货币随着自己国力的上升而把人民币作为一种公共产品向世界提供，这是为全球的经济发展创造一个稳定的货币金融环境，它是一个必须的选项。所以，一方面我们不要把这个事情看作是一个新的战争，它实际上是一个规律性的顺应国际经济格局调整的一种必然的需求，同时也是中国应有的一个担当。[12:14] [陈雨露]:所以，我们想在08年之后的这次危机的当中，确实成为这种货币格局和金融格局调整的一个重要的一个推动力。所以，在这种推动之下，既让大家认识到原来的货币格局，就是美国以20%的经济总量，现在依然还要去提供占52%份额的货币的公共产品，实际上它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果像资源性国家和生产性国家不能够非常低成本的为它提供这么多的外汇储备，廉价货币政策，从全球融汇那么多的外汇储备支撑它的增长，支撑它的消费主导型的经济增长情况会更坏。所以，我们讲这是一个必然性的调整。所以，你刚才提了一个大格局的问题，我觉得也是应该从这样一个大格局的视野看待这个事情。谢谢！[12:14] [提问5]:感谢主席给我这样一个最后问问题的机会，我来自巴黎银行，我叫陈新东（音译），我的问题是提给Anoop Singh博士，您是否愿意对李扬院长的发言做一个评论，现在人民币国际化比较有争议，您可以看到，主席台上各位的观点也各异，它是不是一个自然的过程？李扬主席似乎听起来比其他的发言人更加审慎。您是否认为基于美国的经验，无论是IMF，或者摩根斯坦利，从政府的观点来看，我们应该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主动还是被动？政府应该推动人民币的国际化吗？[12:15] [提问5]:第二个问题，想提给David Marsh教授，您认为这是一个国际的货币的论坛，您更希望人民币国际化，您似乎希望推动人民币的国际化，您认为中国政府以及国家的社会应该一起推进人民币的国际化，您是否认为国际的社会是否有这样的意图？谢谢！[12:15] [Anoop Singh]:非常感谢！我想提两点，第一、我之前自己的主旨发言当中也谈到了，国际化的进程应该非常审慎的有秩序，而且把握好时机的进行，它应该有一个先后的秩序。首先，汇率系统体系的改革，金融的改革，资本帐户的开放和一体化，所以这些是一步一步的步骤逐渐的走向国际化。我觉得历史上的教训告诉我们，我们不应该一蹴而就，前三步没做好，直接跳到最后一步是不行的。所以，我也要回应之前提到的几个问题个，我觉得事实上我们走到了一个历史的阶段，如果你看贸易的一体化，新兴市场的贸易一体化发展成国家的新兴市场的贸易一体化，它事实上与发达国家而言是非常的平等的。如果你看一些比如说他们占GDP的比重，你可以看到新兴市场以及发展中国家他们的贸易的一体化，事实上与发达国家也是一样的，平等的，如果你可以看到，资本的帐户，或者看这些金融的一体化，发展中国家和新兴国家只不过达到了发达国家的一半。如果你看看其他人做的预测，在今后的时间，或者10到12年当中，发展中国家在迎头赶上。所以，到2025年的时候你会发现，发展中国家他们所占的发达国家在金融对外的整合方面将会迎头赶上。那么，人民币国际化事实上这个过程也在应运而生。[12:15] [Anoop Singh]:感谢您提的问题，我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分两方面来看，当然也取决于您认为您所指的国际社会到底是指的什么，因为国际社会事实上它的观点也并不一致，在发达国家与新兴市场他们之间的观点也并不是完全一致。美国事实上很大程度仍然控制着布雷顿森林体系，而且欧洲国家它在IMF所获得的话语权也比他所占的份额要高。因而，在整个的国际社会是有一种不满的，也就是中国和其他发展中国家，他们希望能够在治理方面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我觉得中国对于布雷顿森林体系和它的机构都没有什么兴趣。因为这些机构，这些集团都是没有办法改革了。我觉得关键的一个行为者就是非洲，非洲无论是世界银行，还是在过去像我所来自的这种知名的过程当中都没有制服，我觉得非洲国家应该发挥领导作用，应该把新兴市场在治理方面应该融入整个大格局当中，和中国起头，和中国携手共进。[12:15] [Anoop Singh]:你还谈到贸易的结算、投资，这些方面我觉得有很大的需要，也有很大的任务，尤其是来自欧洲，希望能够与中国进一步在金融市场当中激发它的创造力，事实上欧洲的市场，比如说人民银行知道，它事实上直到英国告知银行我们有这么大的市场需要人民币国际化，需要中国市场的开放，所以也是一种倒逼的。因而这个会对于英国的就业和中国市场会有更好的影响，所以，事实上企业界、商业界，与中国开展贸易方面也非常感兴趣，他们也希望用人民币来进行结算这种贸易。所以，这就是我对您的问题的解答，如何美国和欧盟在他们方面要维护自己的利益，但是总的来说，他们内部有需求让中国开放，或者投资在西方创造就业机会，他们是有利益的，每个人都可以从中受益。[12:16] [张杰]:由于时间关系，提问环节够到这里。我刚才看了一下时间，好象还给我余下2分钟时间。听了前面陈雨露校长的解读和六位嘉宾的演讲，我还是有些感想的。有这么几点，一个人民币国际化或许很漫长，或许就在眼前。为什么这么想呢？因为人民币国际化实际上取决于国际化了的人民币是不是节约了全球的交易成本，如果能够节约了交易成本，全球就马上需要它，如果在未来很长时间，现在交易成本是低的，不需要人民币加入国际化，人民币国际化会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或许有一个千钧一发的转机，人民币很快实现国际化，这是我的一个观点。[12:16] [张杰]:第二个观点，人民币国际化我们谈收益，谈好处多，实际上谈责任，谈风险少。人民币国际化它注定是一个风险与收益对称的过程，这是我的第二个观点。[12:16] [张杰]:第三个观点，其他既往的国际化的货币都有相应的制度安排做支撑。人民币国际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相应的国际货币安排做支撑。所以，人民币国际化的一个要件是要有与人民币国际化相配套的国际货币安排的出现。比如说美元有布雷顿森林体系，之后又有IMF，有美国主导的IMF这样一个体系。欧元有欧洲货币体系，人民币的国际化，或者国际化了的人民币有什么样的制度安排来支撑？这是第三个问题。[12:16] [张杰]:第四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大家都说人民币国际化必然伴随着中国经济的崛起。比如中国的经济成全球老大了，人民币自然就会国际化，这是一个观点。我想一个国家的货币的国际化自然是要以这个国家的经济的崛起作为根本的基础，这是没错的。但是，一个国家经济总量大了，并不一定就一定是这个国家的货币国际化。这牵扯一个必要条件和实现条件的问题，比如你的经济总量很大，比如中国过去经济总量很大，但是如果交易水平低，你的货币仍然不能够实现国际化。所以，我能不能有这么一个假说，就是人民币国际化是与中国经济总量弱相关，与中国经济介入国际的交易强相关。所以，这是我对刚才听了校长的解读和六位专家的演讲有这么几点粗浅的体会。希望和大家分享，有不对的地方，大家提出批评意见。[12:16] [张杰]:下面进行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学术委员聘任仪式。我首先宣读一下聘任的决定，兹聘任德国法兰克福大学附校长Rainer Klump，德国对外经济政策研究院院长、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原驻华首席代表李易恒（音译），中国光大集团总公司副总经理刘俊（音译），货币金融机构官方论坛联席主席David Marsh，摩根大通亚太监管战略主管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原亚太部门主管Anoop Singh，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亚太区原副总裁曾送华女士（音译）等为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学术委员，聘期三年。特此函告，中国人民大学国际研究所2014年7月20号，按照刚才我所宣读的顺序，请各位学术委员上台领取聘书。由中国人民大学校长陈雨露校长办法聘书。[12:17] [现场]:颁发聘书[12:17] [张杰]:谢谢！请台上的嘉宾原地就坐，台下嘉宾上台合影！[12:17] [人民网]:直播结束。[12:18] 原文链接： 【人民网】网络直播：2014国际货币论坛